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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实话,关越做了三十年男人,一朝身死,重回十七岁没几天,除了书写性别成了男a以外,和前世没有任何区别。

祁慎转过头来,深深的看了关越一眼:“刚才我疼得要死,你没看见?”

关越有点尴尬,他摸了摸鼻子说:“就分化的时候疼那么一下下吧……以后就不会疼了。”

“我不是说这个。”祁慎盯着关越,语出惊人,“你为什么不咬我?”

关越瞪大了眼睛:“!!!”

祁哥什么意思?难道信了蒋凭意的话,觉得他狼子野心,想以下犯上?!

“不不不!”关越连忙保证,“祁哥!你别信蒋凭意那个渣宰的!在我心里,祁哥你永远都是纯爷们儿!我偶像!绝对没有把你当作女……不是,我从来没有肖想过祁哥你!”

这个多出字母的世界,咬后脖子,就跟性骚扰等同了。

祁慎眉头一拧,威武英俊的面容极具压迫感,芯子三十岁的关越都有点儿犯怵。

在关越想着要不要再解释一遍时,祁慎便道:“我是说,你要是咬了我,我就不会疼得混沌不清,”他抓住了关越两只手,朝手背上的青紫扬了扬下巴,“也不用你这个小崽子来动手……疼吗?”

不提还好,一提关越就觉得自己锤了蒋凭意的手老疼了。他习惯性的往祁慎身上趴,又可怜巴巴的说:“疼,要祁祁哥吹。”

祁慎终于笑了起来,俊朗的面容很闪眼。

他弹了一下关越的脑门:“活该,看你以后长不长教训。”

长教训?长什么教训?

关越趴在祁慎怀里老舒服了,思想已经被糊上了,完全不愿意转动一下,去考虑自己应该长什么教训。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趴在祁哥怀里了,十二年了吧?十八岁以后,他是个成年人了,成年的大老爷们不能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