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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慎被他压弯了背脊,即便如何的不悦,也不忘背着手,勾着他的腿弯,不叫他撞到哪儿。

“我瞧你四肢健全,还能往我背上跳,挺好的。”祁慎说。

“我的心!”关越大声说,“我的心受到了暴击!”

“那裹着你心的皮肉一点用都没有,我看扔绞肉机里算了。”祁慎特别没同情心的说。

这可把关越刺激到了。

关越像小时候被欺负了一样,一口咬住了祁慎的耳朵,含含糊糊道:“祁哥你好烦!好烦好烦!”

被嫌弃的祁慎被糊了一耳朵的口水,咬得他后脖子上的腺体发痒。

“松开。”祁慎深吸一口气,警告道。

“我不不不!就不!”关越没用牙齿,就死死含着祁慎的耳朵,口水更多了,多到祁慎心跳加速,腿发软。

实在受不住的祁慎右手肘撞了一下关越的腰。

在关越痛呼声中,迅速歪头,将自个耳朵救了出来,同时还一步跨开,远了关越。

关越捂着右侧腰,痛呼。

看见祁慎距离自己一米远,肌肉和身体都防备着他。关越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是哗哗的流。

他太难了。

太难了。

三十岁器官衰竭死了,重来一世,成了莫名其妙的男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