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英被摔得晕头转向,手疼,背疼,头疼,浑身头疼啊!
倒是蒋凭意,他气炸了,松开自个亲妈,冲过去要和关越扭打在一起,但被老周死死拦住。
凭满腔怒火,蒋凭意总归还只是个青少年,比不过老周这种壮年老a,被老周抱着腰,喊着,“蒋同学,冷静,冷静。”
办公室里鸡飞狗跳。
关越见乱不跑,还添油加醋,在老周背后,冲蒋凭意一笑,“是呢,蒋凭意,冷静啊,你忘了在厕所怎么被我锤的吗?忘了我给你说过的话吗?再招我,你怕是不能活蹦乱跳了呢。”
蒋凭意有一瞬间浑身发冷,但被老周拦腰抱着,没真正受到关越锤击,刹那恐惧并未维持多久。
正如被主人抱在怀里的狗,内心深处,仗着关越不可能拽开老周,对他动手,蒋凭意放声怒吼,“关越!”
关越翻了个白眼,“你——”爷爷我在。
话还没说完,老周背对着关越,也怒吼了一声关越的名字,且道:“你个小崽子!赶紧给我出去,给我出去!”
关越今天见老周嗑了太多药了,想着药吃多了不好,也不在这儿气人了,转身就走。
开了办公室门,迎面与祁慎对上。
关越有一瞬间紧张。
刚才祁哥在这儿?是不是看到他打王云英了?也看见他挑衅蒋凭意了?祁哥会不会不高兴呢?
但转念一想,蒋凭意已经是祁哥的过去式了。
现在祁哥喜欢他,想跟他处对象呢!肯定不会因为他干的事儿不高兴。
炮友,和喜欢的人,怎么能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