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慎这么说了,关越老实往后挪了挪屁股,让祁慎坐起来把校服脱了,把里面黑色v领长袖也给脱了。
房间里的灯没开。
窗帘半开,外头霓虹灯闪耀,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祁慎脱衣时,肌骨上有光斑闪烁。
光与影交错,凭添暧昧。
关越看着祁慎脱了上衣后,趴在床上,偏头斜眼看他:“咬吧。”
初始想法,只是兴奋于可以提前吃到甜心巧克力了。
可不知为何,被祁慎睁着右眼瞥了一下,他觉得腹肌抽了一下,有电流通过,甚至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甜、甜心巧克力……诱惑力真大!
关越压上去啃祁慎腺体的时候,脑子里只剩这么一个想法了。
关越一手抓着祁慎短短的头发,一手压着祁慎的后脖子,像个护食的小野兽。冲锋陷阵的同时,还霸占着祁慎后脖子上的腺体。
他大口喘气,眼角都被刺激红了。
整个人仿佛处在云端,没法踩实,但满屋子的甜心巧克力味,以及身体上的舒畅,他整个人都特别放松。
放松得客厅大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他都一无所觉。
直至,房门突然被推开,关斐自言自语的声音传来:“怎么满屋子都是甜心巧克力味?阿慎该不是纵着小崽子买了一堆甜——”
话还没说完,他看见漆黑一片的屋里,一人岔着腿坐在床沿,一人打着赤膊,半跪在地上。
“啊啊啊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的关斐法出土拨鼠尖叫,转身就跑,还一头撞在了门框上,头晕目眩,踉跄一步摔在地上。
他怕死了,哆哆嗦嗦摸出手机,飞快的给自己老婆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