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红红的,眼波流转着害羞,暗撑着不好意思,在亲近祁慎,纯情得不大像对祁慎腺体又亲又咬的时候。
祁慎有些受不住这些浅浅的亲吻,在关越下一个吻来临的时候,他抬手压住了关越的脖子,贴着关越的嘴唇,压声说:“好好亲。”
关越:“!!!”
热烈的亲吻,总会引发一些冲动。
尤其是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子们。
关越压在祁慎背上,手里捏着不久前扯下来的颈带,一边咬祁慎后脖子处的腺体,余光看见祁慎紧紧抓着沙发布套的手。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虽然不够白,但足够吸引关越的注意力,关越忍不住去贴祁慎的手,同时小声嘀咕道:“祁哥,我想绑你的手。”
他是混沌不清的,但依旧记得纵容背上的小崽子。
祁慎说:“好。”
沙哑的声音中夹杂着对关越特有的纵容。
关越喜欢极了这个‘好’字,他捏着黑色的颈带,要去缠祁慎的手,就像他缠着祁慎一样。
随手缠了缠,都没有绑起来,但看着修长的五指被黑色的颈带缠绕,关越只觉得原本冷静下去的位置,又热了起来。
他又要去咬祁慎,想亲昵的时候,茶几上的手机发出急促的震音,是军营里号角鸣笛的声音。
关越打了个激灵,整个人瞬间情形了。
祁慎感觉他的紧绷,反手摸了摸他的脸,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