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这三个字从祁慎嘴里说出来是具有挑衅意味的。
毕竟高一开年的头一个月,他就在天台把好几个不良学生锤进了医院。
杨震显然也是知道这件事儿的,他头发没了很难过,为了不更能难过,他选择将自己甩的锅背起来。
都怪自己不洗头!
出了食堂,勾江没憋住,狂笑出声。
“我操操操,祁哥你也太酷了叭!”勾江觉得刚才杨震默默的将餐盘端起来,倒掉离开的悲恸神情,实在太搞笑了,尤其是对比杨震过去时候的愤懑与不快,“祁哥,哎,祁哥,下回——”
话还没讲完,关越就不大高兴的推了一下勾江的胸口。
关越皱眉道:“你不要靠这么近,口水都喷过来了。”
勾江:“?”
看关越护食的样子,ojbk,他懂了,电灯泡不配存在。
但是!太过分了吧!
勾江戏精附身,捂住胸口无比难受的说:“越越,你伤透了我的心!你怎么能重色轻友到这个地步,我的心,好痛——”
原本是想矫情又不失尴尬的退场,然后去小卖部买酸奶喝去,没想被关越一把扣住了手。
关越有些紧张,“你的心,你心脏是不是有问题?”
勾江一愣,有些诧异的看着关越:“你、你怎么知道的?”
看见关越紧张兮兮的样子,勾江心里有暖流涌过,他哈哈笑道:“哎呀,我那是先天性的,而且小时候就换了的,昨天只是请假回去做例行检查,”说着他拍了拍胸口,“杠杠的,非常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