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关越心里美滋滋起来来,抬脚要往天台去时,突然想去厕所了。
他看了一眼一楼的男厕。
那是未分化的男生会去的厕所,实际上有时候懒得跑了,男a也会去里头上厕所。
关越很急,懒得跑四楼了,直接进了一楼的男厕。
这个劳动大扫除的时间点,厕所只有零星几个人。
关越解决完生理问题以后,在水池那边洗手,才打开水龙头没多久,就听见里头有人喊了一声:“我操!”
关越没在意,想着也许是哪个学生在厕所里解决私人恩怨,在打架。
可外头又有一个男a懒得爬楼了,进来上厕所的时候,才进门口,脸色大变。
“我日!哪个oga上学不带抑制剂!”
关越一愣,有oga进入情潮期了?
他挠了挠头,除了厕所的臭味,他什么也闻不到啊……
关越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的,但他看见刚走进来的男a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额角青筋浮现,半跪在地上,艰难的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只抑制剂,又快又猛的给自己扎了一针。
其后,这个男a才是缓过来,他瘫坐在地上,看向关越:“兄弟,拉我一把,放心我没事儿了,主要是厕所里面有人应该是突然分化,信息素太浓太重了,我一下子没扛住。”
“刚分化?!”关越惊了一下,“刚分化会、会——”
关越是见到过祁慎刚分化的样子,特别难受,明明平时特别有力的人,缩成一团,疼得意识模糊。
这名陌生的男a奇怪的看了关越一眼,说:“你不知道?刚分化的男o信息素会特别猛,一般男a闻着了都受不住,会忍不住想标记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