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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晕倒了,他说难受!”男alha不信,“他,他……”

医生再次重复:“什么问题都没有,已经转送普通病房了,你现在得去支付急诊费用。”

男alha没动,他整个人可怜巴巴的。

医生顿了一下,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问:“没带钱?”

“我要换一个医生。”男alha觉得这个诊断有问题,都晕倒了,都还没醒过来,普通感冒怎么会晕倒呢?

刚升起一点怜爱心的医生气死了,深呼吸了好几次,咬着后牙槽问:“你找整个医院的医生来看,都是这个结果!”

后来还是整形科的一名医生,过来接自己老婆吃饭,认出了这个男alha,领着人,又是道歉又是缴费的。

花了好大功夫,才是将事情处理妥当。

这名整形科的医生是罗青雪老同学,之前见过罗青雪发朋友圈,里头不少关越的照片。

再加上关越一口一个祁哥的,就知道生病的是他的晚辈子侄,是他老同学的儿子。

柏毅看着这小伙子穿着单薄的衬衣长裤,赤脚踩着一双拖鞋,瞧着都冷,他劝道:“你祁哥现在打针,衣服都没穿呢,你赶紧穿着,可别把你自己冻着了。”

关越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将祁慎的衣服给穿上了。

柏毅看他对祁慎很是担心,也没有什么交谈的想法,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关越的肩膀说:“小家伙,放宽心,你祁哥,输个液,睡一觉,就生龙活虎了。”

关越小幅度点头,但握着祁慎的手并未放开。

显然,放宽心这三个字,在祁慎没醒来之前,说给关越听,他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柏毅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的,刚巧手机有来电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