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哲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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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32层小高楼的天台上。

白进的声音已经失去了面对闻尉源的时候一向的柔软，而变得干涩和冷凝：“小源，回头吧，不要再伤害更多的人了。”

“你在开玩笑吗？白进？”

“……你再这样下去被抓住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而且你居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情……”白进尝试着上前一步。

闻尉源眯起眼睛没有说话。

他的身上浮现出了几只蝙蝠，身体的年龄也开始缩小，重新回到了第一次见到白进的时候那个有些稚嫩的年纪。

白进前进的脚步冻住了。

蝙蝠在空中飞舞着，给闻尉源镀上了一层奇怪的光：“白进老师……你能不能再原谅我一次？”

在奇怪的血色光芒下，少年看上去又单纯又迷惘，甚至有一丝不敢参与社交的胆怯，看上去就是一个乖巧的普通男孩。

白进脸上控制不住的多了一点挣扎，他的瞳孔逐渐迷惘，属于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的被催眠。

“再原谅我一次……”闻尉源小声地喃喃着，“等我把你变成和我一样的人之后，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了……”

白进瞳孔当中的光彻底消失，他在原地摇晃了两下，很快地就跌倒在了墙边，昏睡了过去。

闻尉源没有注意到，白进倒下的时候，外套的口袋里传出一声东西碰撞的轻微响声。

他只是专注地走上前去，在蝙蝠的环绕中露出獠牙，伸出双手想要按住白进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