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时哲身上所流淌着的气势就让他在他人眼前的存在感快速拔高，进入了引人注目的序列里。

“果然是你。”坐在最中央的老人轻轻地笑着笑，对时哲马甲下的面容并没有任何的意外。

时哲对此也没有什么反应，因为他是知道本国的官方组织对他进行的几次调查的，当然也知道自己没有做好足够的防范——因为没有必要，时哲相信自己强悍的力量能够轻易的碾压他们，也相信政府里面的那些机密的工作人员，不会轻易的将类似的事情说出去造成恐慌。

老人点了点头，继续往下说：“很早之前，第1次在报告里看到你的时候，大概是那一次吸血鬼的事情吧。我就隐约的猜测那些神明说不定跟你有关——这真的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甚至有可能仅仅是我一时间的直觉作祟。”

“所以我曾经派人去调查过你以前所发生的一切。虽然里面有一些模糊不清的地方，就算是记忆被完全消失掉了，但这并不妨碍剩下的东西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你。”

老人说到这里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奈又好笑的笑容：“说到这里还是你说的对，有些东西，那些特殊的力量，还真的不如科学。”

“至少科学的力量能够让人们通过心理学的测写来推测你的心理，但魔法的力量可办不到。它最多也只能读心，不能预知你未来的行为，不是吗？”

时哲点点头，他将一只手托在自己的下巴上，脸上的表情平静而坦然。

老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畅快了。

他忽然就跳过了一大堆原本想说的话，将对这个年轻的神明的告诫和其他的言语全部吞咽了下去，转而变成了坚定的话。

因为他看出了眼前年轻的神明并没有任何的心虚或者胆怯，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甚至完成了一部分的计划，所以脸上的表情才会这样的纯粹和坦然。

作为一个上位者，有时候是需要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