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问题?”
“不是。”
“那还能是什么?”
“嫌我长得凶——我觉得你也长得挺凶的。”
萧鸣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霍戚庭知道他是看出了自己对他假装微微男朋友有点儿吃味儿的事,于是破罐子破摔道:“你都知道情况了,怎么还和他们两个一起演戏。”
他双手插兜,微微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图谋不轨呗。”
他难得开一次玩笑,霍戚庭因此也不敢断定他是不是真的在开玩笑,“你不怕我告诉微微?”
“你为什么要说,我既不图她,也不图她家的家产。”萧鸣征拍了拍霍戚庭的肩膀,“回家吧。”
霍戚庭有点儿风中凌乱,不图微微也不图家产,那……图啥,池棠?
这不是一个直男能想通的问题。
池棠送的那一碗汤只是一个开始,老池恢复了池棠的生活费,少年宫发工资了,他姐也把两百万给他了,小池有钱了,小池就飘了,他头天才给萧鸣征送了一本有关于自我疏导的心理学书籍,后一天就又给萧鸣征约了个心理医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有多怕自己会给萧鸣征留下心理阴影。
萧老板接到电话听见对方说某某心理咨询室的时候,差点要以为自己妈妈终于发现了自己儿子是个变态所以要治治他了。
他安静的听完对方的话,然后冷静的问,“请问是谁帮我预约的?”
心理咨询室的前台小姐以为这是个不愿意治疗的患者,在猛烈的给他灌输了一波心灵鸡汤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回答:“是一位姓池的先生,说是快到时间了就让我们打电话提醒一下您。”
萧鸣征:“……”
前台小姐契而不舍,“萧先生,快到时间了,你还是过来一趟吧,要是您不想倾诉,就过来休息一下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