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陶艺班的时候, 无论老师教些什么, 池棠都在兢兢业业的做盘子, 虽然做的奇奇怪怪的, 但胜在自己动了手。
他把盘子拿回家的时候萧老板仔细的研究了一会儿, “糖糖,你看, 你这儿还烧出了云纹呢。”
他探头过去看, 就是一个没弄好的褶皱而已,他还以为自己无意中烧出了什么令人惊叹的艺术品。
“这就是个瑕疵你还提醒我, 是不是故意的?”他一天到头就这么几个小时能和萧鸣征相处, 说话都比之前黏糊了一些, 自然而然的就学会了耍花枪。
萧鸣征把他的头揽过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笑到,“你觉得这是个瑕疵, 那是因为你没学会欣赏自己的创作。”
池棠哼哼唧唧的无法反驳,他靠在萧鸣征的肩头,眼前就是萧鸣征的脖子,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性感的喉结来回的滑动着,他的目光追随着喉结,实在没忍住,侧头轻轻咬住了它。
萧鸣征瞬间止住了声音,眼睑下垂盯着池棠的头顶,池棠咬完又觉得不好意思,狗狗怂怂的缩了缩脖子。
萧鸣征也不说话,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池棠的头发,池棠心里发毛,“还,还摸?”
“你还咬我呢,我都没说话。”萧鸣征哼笑了一声,“是不是困了?”
“困?”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这还……”
一个早字没出口,池棠突然悟了什么,瞬间震惊的盯着他,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但实际上两个人根本没做过超出亲吻以外的亲密动作,现在萧鸣征说的这么具有暗示性,他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只是自己第一次的时候是喝醉酒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也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做的,萧老板那么大个儿呢,自己能行?
考虑到如何行动的时候,池棠终于开始怀疑起了自己,上次自己真的做了那个啥吗?
他的脸色一会儿一变,萧鸣征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好笑的摸了一把他的头发,“想不通的话要不要说出来讨论一下?”
这种事怎么可能拿来讨论!
池棠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我什么都没想,你才想不通呢,你说出来我们讨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