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认真听。”他生气的手上用力,捏的成旭嘶嘶的抽着气。
“他是我高中的时候认识的学弟……”把听众收拾服帖了,他继续说:“他是天然卷,后脑勺上扎了一个小揪揪,他还有一个孪生姐姐,但是他要更好看一点儿,他还会打人,就是打游戏不太行……”
“我们边走边说成吗?”成旭扶额,勉强把人拖着往门外走了。
萧鸣征的步伐很稳,说话的声音却渐渐小了下来,“他不喜欢我。”他说:“成旭,他不喜欢我。”
成旭和萧鸣征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见他这么颓废过,他心里猛地蹿出一股火气,“那是他眼瞎,你这么好,谁不喜欢你。”
他把萧鸣征塞进车里,叫了代驾之后和萧鸣征一起坐在后座等,“你别这么难受嘛,说不定过几天八爪鱼学弟就原谅你了呢。”
萧鸣征盯着车窗外面,没说话,池棠不会原谅他的,他把他气哭了。
罗佳请假没来,池棠今天在台上独奏,一曲《爱的忧伤》被他弹出了杀伐的味道,听众们边吃饭边议论今天的钢琴手是不是失恋了。
他的目光扫过大堂,扫过每一张桌子每一个角落,今天萧鸣征没有来。
他昨天坦白哪些事是什么目的,想表达什么?放弃自己了?真的不喜欢了?连朋友都不想做了吗?
黑键的a音乱入曲谱,尖锐的打乱了演奏,池棠渐渐停手,然后在台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出来,演奏是没法继续了,他起身给客人鞠躬道歉然后回了休息室,负责人紧随着他的脚步进门,“池棠,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