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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走了个干脆。

竟然真的只留下金非池一个人。

还没人敢这么对金非池说话。开天辟地第一人。金非池袖着手,望着江原离去的方向自言自语:“长老,长老怎么了。”难道他不知道白晚楼是长老吗?

金非池想了想白晚楼,嗯,一身清瑕不假。他从前就一幅好模样,除了冰冷冷不喜亲近人,便如霜里寒梅,姿容喜人。这么多年,想必出落得更加出众。

但是——

那不仍是人么?

这个那个怎么了?

很奇怪么?

江原觉得自己这运气果真不如何,不过是出门一趟,先和连照情单方面打了一架,又和薛灿单方面吵了一架,又被顾青衡一头热拦了下来,最后还要被金非池质问。从前是他自己招惹别人的,可如今他做了什么呢?他不过是想快些去见白晚楼罢了。

当真是现世报。

从前如何对待别人的,现在都还了回来。

还有。

金非池简直胡言乱语。

什么这个那个。

他和白晚楼——

岂是,岂是这个那个之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