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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白晚楼,又想到那一记黑虎掏心,江原似真非假道:“若你要我的血炼丹,便不必等到现在了。你要定魂珠,我当下便能剖给你。”

身外之物,有什么要紧呢。

江原不过也是随口说说而已,但嘴上一凉,冰冰软软,既狠,又急,还干脆。他不禁张开嘴,与这送上门来的温软细致缠绵起来。便听白晚楼道:“我不要你的血,我只要你。”

“……”

这世上大约没人会拒绝这句话。

起码江原不会。

……江原心气忽然爆发出来。

他一把揽下白晚楼!

喜欢的人对你如此坦诚,而方才幻觉所见扎心扎地透底,这个时候没点反应,简直不是男人。江原当然是男人,还是个小气巴拉有仇必报的男人。他方才扎心扎的很疼,现在回顾一下都要吐血,即便如何骗自己宽容大肚也是不能的。

白晚楼这会送上门来,就像是肉进到了嘴里。含来吐去,细细品味,都不可能叫人吐出来。只会越嚼越狠,恨不能吞下肚,方解心头难言的郁卒与欲求半分。

地很粗糙,一点也不平整,很贵的衣裳被随意扔在一边,海珠滚在角落里幽幽泛着光。微弱的光中两个人并不如何温情地缠在一起,都揣了一肚难言的火气。欲求火加怒火,偏都掖在肚里不告诉对方,只发狠地折腾,有多狠是多狠。

江原在白晚楼脖颈咬了一个重重的牙印,看对方吃痛地蹙起眉头,而鬓发全湿,就像冰化成水,水蒸腾成汽,而寒梅自霜雪中颤巍巍绽放,再去亲他湿润的睫羽。

“我也要你。”

“只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天没空,晚上尽力【去睡觉了,晚安。为啥我听到了鸡鸣!

采访一下。

江原:吃了很多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