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
正得劲听陈年八卦的萧清绝顿时一惊。
“你也应该听够了。”江原拎起孙离,侧目朝萧清绝的方向望去,“你既然来,想必无情宗那些弟子并没有关在这里。怎么,他叫你来等着请我吗?”
萧清绝:“……”
他娘的还真是。
孙离是关在这里,但无情宗的人当然不在,即便先开始在,现在也不在了。薛灿既然知道江原或许会来,又怎么会叫他轻易找到那些人,再放了坏他大事呢?
但总不能叫江原白跑。
所以他要萧清绝在这里等。
薛灿与萧清绝说,江原心里因为孙离记恨他,或许是会看不得孙离惨状,要前去帮衬一把。但如今萧清绝见了江原,心想,薛灿会说这个话,他一定同孙离一样,根本不知道江原到底是个什么人,心里门不门清。
江原连瞎了眼都能知道他,萧清绝自觉打不过他,也不敢去尝试江原手中那已染红的枯枝究竟利不利,是不是比剑还要好使。
他很自觉地走出来,认命道:“确实有请。”
一边说一边心中暗想,这,薛灿叫他将江原带去的那个地方,打晕了带过去和自己走着去应当没有区别吧。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江原拎起孙离,任他陷在不可置信中几乎要疯魔过去,将那枯枝一扔就朝萧清绝走过去,平平常常几步路,硬是叫萧清绝往后退了几步。
只经过萧清绝身侧时道:“这个人,我要带走。”
“……”
萧清绝僵直着背,直到江原已经拎着人走远,而手上凉意退去,这才瞄了眼手腕。那上面,原本攀了一条极细的金环蛇,冲他吐着信子,是萧清绝最讨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