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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江原,“她这么凶,也有人要吗?”

苏婉儿顿时再也气不过了。

“喂!”

江原轻轻拍了白晚楼一记:“不可以这样。”

白晚楼这才不说话。

苏婉儿气鼓鼓抱着双臂站在一边,心中只想,嗯,虽然是我叫他受伤的,但是他嘴上占我这么多便宜,我不与他计较已经很好了。这么说着,便只偷偷往白晚楼那里瞧,瞧着瞧着,不知不觉瞧痴了。

她见那里两个人影,偶尔间有轻喁声。

又熟稔又亲密。

世上再无人能插足其中。

“你还记不记得这里。”江原替白晚楼擦着药,这药是衡止方才丢下的。一边擦,一边不忍见白晚楼痛,故意挑了些话分他心神,“我那次见你就是在这里。当时还以为自己见到了什么玉石变的精怪,吓我一跳。”

“嗯。”

白晚楼记得。

他当时正巧犯了病,脑子不清楚,又逢冥兽挑衅,正想与这冥兽玩一玩,杀杀它的威风,就见一个翠翠的萝卜落下山来,还是个瞎子,东摸一块西摸一块挑石头,直摸到他鞋前,将他鞋上海珠当成石头去摸。

江原道:“你那时认得我吗?”

“不认得。”

江原已替他擦好药,将他裤管放下来,手臂一使劲,便将白晚楼横抱起来:“那你岂非果真要杀了我。”

“不会。”就算不认得,江原那么有意思,白晚楼岂会叫他死呢。白晚楼眼睛眨了眨,忽然想起来,“你送我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