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两种温度绊着,烧得他都有些缺氧。
何子殊抬起头来。
陆瑾沉左肩那块地方,被雨打湿,洇开一片更浓的墨色。
“哥,”何子殊一顿,“衣服湿了。”
陆瑾沉勾了勾嘴角,没回答他的话,只说:“现在知道喊什么了?”
一晚上了。
听了一晚上“队长”了。
见人还看着自己肩膀,陆瑾沉忍住笑意:“没事,走吧。”
可何子殊还停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有一小段路。
何子殊最后呵出一口浅白色的气。
瞬间淹在夜色里。
其实一把伞也够了。
只要靠近一点。
谁都不会被淋湿。
陆瑾沉正看着他家小朋友。
见他呵了一口气后,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