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皱起了眉头。一提到酒吧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吉原的花街,其次就是歌舞伎厅。之前听说松阳的那两个不成器的徒弟甚至去那里卖身做了牛郎和花街头牌……
真是耻辱,他阴沉沉的想道,松阳怎么没被他们给气活过来呢。
“咳咳。”他的思维一下子有些跑偏了,好不容易才将注意力扯回来的虚望着库洛洛问道:“好好的突然去酒吧干什么?”
“去酒吧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喝酒啊。”库洛洛理所当然的回答他,“呆会就出发,今天晚上应该会很热闹吧。”
“你没包场吗?”少年快步跟上他的脚步问道。
“包了,我的意思只是来的人会多一点而已。”库洛洛道。
来的人会多一点?虚疑惑的想,太宰治算一个,琴酒算一个,最多再加上一个看着就烦的死柄木弔和黑雾,除此之外还有谁?
不过很快,他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啊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进门,两人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熟悉笑声。
“太厉害了!”太宰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拼命砸着吧台,眼角都泛起了泪花。
“果然,织田作最棒了!”
织田作之助端着酒杯坐在他旁边,一脸还没搞清楚情况的表情。“唔,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这似乎,是夸奖?”男人试探性的向卷发青年举了举杯,“那我就收下了,太宰。”
坐在他右手边的坂口安吾叹着气捂住了脑门:“织田作,你这根筋什么时候才能搭上啊……”
原本坐在太宰治身边、正在好好喝酒的银发男人看着面前被太宰治锤的咣咣直响的吧台,额头上忍不住跳起了青筋。
“要喝酒就给我好好喝,不喝也不要妨碍别人!”他铁青着脸一把将身边人的脑袋“duang”的一声狠狠按在了吧台上。织田作眼疾手快的将太宰治面前的酒杯挪开以免他受到二次伤害。但他在看着手中完好无损的玻璃杯松了一口气后,这才后知后觉的抬头问道:“没事吧,太宰……?”
“织田作,你是在问我还是这个杯子?”太宰治眼泪汪汪的捂着青肿的脑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