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的身体。”
“如果无法忍耐的话,欢迎你对我做任何的事。”
邵维安的手指松开了床单,但并没有触碰男人,他合拢了双眼,汗水凝成水流自脸颊滚落。
“有套么?”
“我定期体检,身体很健康的。”
“套。”
“……我没让人上过。”
“套。”
“……我给你戴上,祖宗。”
男人从来没这么伺候过别人,好在房间里的东西准备得十分周全,他捧着邵先生过分雄厚的本钱,有些笨拙地帮他戴上了“雨伞”,暗骂了自己“鬼迷心窍”——下一瞬,他便顾不得想这些了。
邵维安许久没有这种失控的感觉,倘若不是有一丝理智尚在,他极有可能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前提下,同这个陌生人上床。
——当然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依旧是在和陌生人上床。
邵维安的视力依旧没有恢复,眼前时而模模糊糊,时而有诸多重影,他在床上一贯粗暴,身下人一度挣扎惨叫,但很快就变成了呻吟和浪叫,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着邵维安,做到兴浓时,甚至会叫“老公”。
邵维安的持久度一直很好,等他第一轮结束的时候,身下的男人已经大口喘气、双腿发颤,身下一片狼藉。
邵维安谨慎地将套子取下,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里,正想闭眼小憩,却听身旁的人问:“我不好看么?”
他还真没怎么注意身边人的容貌,刚刚的大半精力,都用在发泄欲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