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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呢?”

“因为这文房四宝啊。”苏锦松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木盒子,像极了苏棠棠抚摸金元宝,道:“这不是一般的文房四宝。”

“哪来不一般?”

“这是湖州笔,歙县墨,澄心堂的纸和徽州府的龙尾砚。”

“所以就是高级一点是吗?”

“并不是,而是懂行。多数人只知京城笔优, 广阳纸美, 不过是人云亦云, 真正的当属这湖州的笔, 澄心堂的纸,由此可见姐夫是个懂行的人, 学识也应是相当深厚,不随波逐流,这样的人应该是个好人。”苏锦松说的头头是道。

苏棠棠真没想到这个九岁的孩子懂这么对, 同时又发现问题, 道:“弟弟, 你这个逻辑,哦不, 你这个话不严谨啊,学识深厚就说明他是好人了吗?”不知道有句话叫“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吗?

苏锦松一本正经地说道:“所以, 我没说他是好人,我说的是‘应该’。”

“……”

很好,很严谨。

苏棠棠无言以对,念在苏锦松是个孩子的份上,她也不去反驳了,转而道:“既然你喜欢,那就收着吧。”

“先放着吧。”苏锦松把小心翼翼地木箱子放到桌上。

苏棠棠纳闷地问:“不收?”

“待我确定他是好人后,再收,走吧。”

“去哪儿?”

“会一会裴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