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这次的新伤:头皮上缝了三针,软组织挫伤,营养不良,低血糖,低血压,血脂也低,长期处于饥饿状态。”
“已经可以告虐待了。”妇联的人道。
廖医生道:“还有陈旧伤痕,头皮里有三厘米的疤,身上有淤青,右大臂有陈旧性骨裂痕迹,右脚软组织有增生,应该是扭伤之后没有好好养护。”
“照这个伤痕来看,她说她不是亲生的,我觉得是可信的。通知她家人了吗?”
“我不忍心再问。”志愿者摇了摇头,“她说明天再说,说现在跟做梦一样不想醒,想一辈子都住在医院了。”
会议室里三个男的三个女的都齐齐叹了口气。
“这是哪来的畜生也配为人父母的!”
顾棠吃了蛋糕就睡了,甜食对睡眠的效果特别好。
顾家却闹开了。
顾轻松晚上回来,一进门就坐在哪儿等饭吃,“顾棠!顾棠呢!把我的酒杯拿来,今天谈成一笔大生意,喝两杯。”
顾棠早就跑了,他们家里哪里还有顾棠?
顾轻松叫了两声眉头一皱,啪的一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你又想挨揍是不是!”
顾天佑从房间里出来,道:“我妈把我姐赶走了,我出去买雪糕的时候都听见了,就为了一瓶酱油,给我姐的头上都打出血了,结果我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