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依然摇了摇头,“我自小看着殿下长大,不能做对他不好的事。”
秦霜儿急了,又哼道,“您对殿下倒是衷心,可殿下那时但凡还顾念您,也不会那么无情的逼我出去了……姑母难不成要在王府里当一辈子下人么?将来我一定会好好孝敬您。您今日只消告诉我,大前日夜里,王爷是不是派了人出去?这几日,王妃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话音落下,未等秦嬷嬷再说什么,身后却忽然想起一个冷冷的声音。
“你想知道什么,不如本王告诉你?”
这叫秦霜儿一顿,忙回头看去,见萧景曜正立在她二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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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已经过去了两日,到了约定的时间,荣安正在等秦霜儿。
哪知秦霜儿没来,却等来了萧景曜。
原以为那一日不欢而散,他应该不会再来了,所以此时听见他到来的消息,她自是很是诧异,顿了顿,便依照礼数,出去相迎。
“殿下今日怎么突然驾临?”
荣安带着警惕打量他,只见萧景曜并未穿着蟒袍,而是一身家常锦袍,在外头披了件鹤氅。
萧景曜很坦然的看向她,“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荣安忽然有些不祥的预感。
却依然故作镇定道,“不知是什么话,竟能让殿下亲自来我面前?”
他现如今心间,不是只有那裴秀珠吗?
却见萧景曜忽然摒退左右,敛笑道,“你我并非死敌,你从前也不是这样的人,如今为何每次要针对我与秀珠?”
秀珠?
这两字听来真是刺耳。
荣安凉凉笑了笑,却故意看向他道,“我为何,殿下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