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夫人还在担心裴秀珠没有怀孕的事,一上来就关问,“可有好消息了?”
裴秀珠摇了摇头。
裴夫人一顿,眼看就要叹气。
裴秀珠忙道,“我大夫也看了,庙里也去了,为了上香,王爷还受了伤……”
话未说完,裴夫人忙道了声阿弥陀佛,“此乃有人包藏祸心,可不是上香的原因。”
管他呢,裴秀珠只道,“我该做的都做了,大概就如姐姐说得,缘分还未到,急也没用。”
她倒是想得开,裴夫人又如何能放下心来?
想了想,忽然一拍脑袋,道了声,“对了!”
可把裴秀珠吓了一跳。
只见母亲叫人拿了个绸布包出来,与她道,“这是上回打听着寻到的,听说,都是些有利于生子的……咳咳,姿势,你与王爷回去好好看看吧。”
虽说是过来人,裴夫人说起来,还是多少有些尴尬。
姿,姿势?
裴秀珠,“……”
她已经明白这里头是什么了。
娘这是上哪儿找的这么多小册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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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母女俩稍感尴尬之时,前院的气氛却有些严肃。
裴照松正有要是要禀报女婿,是以连儿子都没让在一旁待着,关上门,与萧景曜道,“王爷可知,陛下要在京郊映翠山修建道观及别宫。然如今国库艰难,此举定然要花去大量银子,如今,户部正在上奏,要增加百姓赋税。”
闻言,萧景曜皱起眉来,“增加赋税?去年黄河泛滥,沿岸受灾无数,这半年才刚得以喘息就要增加赋税,要叫百姓如何承担?”
裴照松也是愁,叹道,“臣也是这样想的,但,几次上书,陛下并不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