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突然问：“斌儿，你知道侯府有一块免死金牌吗？”

苏斌很平静：“我知道。”

“你是想说，你可以拿这块免死金牌，去和皇上换取一个世子之位，让皇上批准你可以有一个平妻，但是你没有这样做。”

老侯爷沉默，他本来就想这么说。

“你可能还想说，如果我动用所有力量，将你的平妻告到官府，你也可以用免死金牌和皇上交换，抹掉你当年犯的错，将这案子压下去？”

老侯爷再度沉默，他也是这么想过。

“你以为能够用免死金牌，让我改变主意？”

老侯爷看着苏斌，神色复杂。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便要朝苏斌跪下去。

苏斌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起，脸色发沉。

“你放心，我还不至于将你逼得上死路！”

“当年我们父亲选择了退出，顾全你的脸面，现在，我也可以和我们父亲一样，顾全你的脸面，不再提醒旧事。”

“但你要了脸面，就没有资格说让我们回归侯府的话！”

苏斌每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割老侯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