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陆也第二次拒绝了傅承淮。
用andy的话说就是,可能有缘无分。
是夜,傅承淮坐在书房黑色的沙发椅里,黑色的缎面睡袍裹在白皙精瘦的身体上,锁骨上还有几道被人嗦红的痕迹。
瑞凤眼半阖,傅承淮的薄唇含着烟,琥珀眸色盯着手里的打火机。
“吧嗒”一声,火苗蹿出来。
烟头点燃时,他深深地吸了一口。
尼古丁混合焦油的味道令人清醒,也令人麻木。
夜已经深了,但他久久无眠。
他想,andy说的不对,这世上没有什么有缘无分,只有错失遗憾。
周时琛已经永远的走了,老天爷送来一个陆也,没道理再度让他从指缝间溜走。
烟头的猩红忽明忽暗,傅承淮仰头陷入长久的静默之中。
半月后,傅承淮坐在黑色的迈巴赫上,静静地看着城郊一家工厂的蓝色铁皮大门。
几天前,陆也进入这家工厂做流水线的包装工人。
andy在副驾驶扭头看向神色不明的男人:“傅生,我去请陆先生过来?”
“陆先生?”傅承淮眯着眼睛淡笑,这个称呼愉悦了他。
andy问道:“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