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尔痴迷地看着傅承淮,紧紧握住傅承淮的手腕低头虔诚地去吻白瓷般的手背,口中是难以宣泄的闷哼。
等一场结束,手表最短的指针已经划过了七点。
傅承淮的手在王学尔的腰上慢慢地撩拨,王学尔则闭着眼趴在他怀里静静地享受难得的温存。
王学尔乖巧地蹭他的肩膀,唇贴在他的脖颈肌肤上,啜一口又松开,小声问道:“傅生,去吃饭吗?”
“嗯。”傅承淮嗓音也懒,醇厚且如酒后微醺一般醉人。
王学尔听了心里蠢动,在他肩膀与脖子的位置亲了又亲。
不敢碰他的唇,那是傅承淮的禁忌。
此时,丢在沙发一侧的手机响动,傅承淮扭头看过去。
是andy。
王学尔帮着取过来,按了接通递到傅承淮耳边。
“怎么了?”
andy在电话那头听出不同寻常的意味,“sorry打扰。是这样,别墅阿姨联系我,陆少热伤风了,挺严重的,人可能也有点不清醒,是送医院还是请私人医生过去?”
傅承淮搭在王学尔肩头的手,一握。
王学尔朝他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请私人医生,我现在过去。”
电话挂断,王学尔在他腿上嘟着嘴道:“又不能陪我吃饭了哦,傅生~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