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到手的美味飞走,乔知西气到磨牙,站起来去踹这个比她高大的坑姐弟弟。
“有你这么坑姐姐的?”
“我在救你,蠢货。”乔裴晟熟练躲开乔知西的攻击。
“说来听听。”乔知西闻言,抱手。她倒要听听他能给编出什么样的合理解释。
“她私生活混乱,男女都搞。”在乔知西没说出下一句话之前,乔裴晟紧接着说,“她和你不一样,同时搞很多人,并且一直有个对外很恩爱的恋人。”
同样作为双性恋的乔知西是有原则的,从不会觉得同时和不同性别一起搞不算乱搞。她最讨厌邓雨飒这种人,就是这种人害的双性恋比同性恋还要不受待见。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好吧,这个理由她信,不再计较弟弟的搞破坏行为。
乔裴晟指指身上的衣服。“她是我老板,我上一任调酒师就和她有一腿。”
“你怎么跑这来当调酒师?”这是最关键点。
乔裴晟怎么可能对乔知西说实话。“养我家宋小朋友,你信吗?”
他现在养着宋安歌,乔知西不可能不知道。
“不太信,你的存款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宋小朋友。”谁信谁傻。
“那我说我来借着调酒的名义猎|艳,你信吗?”
“信!”她狂点头。
“那就信吧。”同样谁信谁傻。
乔知西喝了酒,乔裴晟不放心她自己开车回去,只好让她等他下班然后送她回去。
等他回到自个儿家已经六点四十多。
门打开后,入眼的不是和往常一样黑黢黢一片,反之特别亮,所有灯全开着,音乐电视也开着,特热闹。
听到开门声,缩在沙发上抱住骨骨使劲嘀咕的某位少年吓得蹦起来。
等对上那双熟悉的灰蓝眼睛,他松开猫,立即炸毛,指着对面质问:“你!去!哪!了!”
活脱脱像独守空房的妻子在质问偷腥后还晓得回家的丈夫。
乔裴晟见此情形,顿时了然,一边进去,一边关上一些没必要的灯。
“做噩梦了?”
他猜宋安歌十有八|九是做噩梦惊醒,发现家里除了他没别人,然后各种疯狂开灯,弄出噪音,顺带一口一句国骂迎战不存在的鬼怪。
他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