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画离手。
画到了叶开手中。
叶开啧啧几声,嗔怪道:“匡捕头好不厚道,我作与心上人的物事你也敢偷。”
现场但凡有脑子都看得出叶开是替铁手顶包。
唯有木耳在这方面神经迟钝,猛给叶开一记冲击波。
“画那么难看还拿出来丢人现眼!”
叶开躲避木耳的攻击已然躲出感觉,看都不必看。
木耳的话猛往铁手心里刺一刀。
他是个有担当敢负责的人,就算被嫌弃也不至叫旁人顶他的包。
他低下头向木耳拱手致歉:“此画系我所作,冒犯掌门,铁手甘愿受罚。”
叶开替他叹口气,一阵风飘过来把画还回他手里。
众人各有各的心思。
有些人想着木掌门与铁捕头挺般配。
有些人想着嵩山派这算搭上朝廷命官,从此后台更硬。
还有些人,比如某个拿刀的,某个袖里藏剑的,又发现了新的敌对目标。
木掌门脑回路清奇:“不知我犯下什么罪过,六扇门作画通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