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耳越听越气:“朝廷就不管此事?”
连城璧冷笑:“凤阳属七王爷的领藩,七王爷既不管,龙椅上那位也不管。”
木耳又骂:“那看来张无忌比你还魔头。”
连城璧可算摆脱在木耳心里第一魔头的位置,他还是有一说一:“张教主不也想管么?管着管着他就不是教主了。单凤阳一带的岁贡,比别处所有加起来的还要多。”
“他就知道四处留情。”木耳嘟囔句。
“张无忌对你做什么了?”连城璧听到这话就警惕。
木耳没注意听。他看到前方的街道上有个人。
那人就坐在街道正中间,竖起方画着阴阳图的旗帜,旗帜下摆张桌子,桌子上不是符咒便是笔墨纸砚,架势一看就是算命的。
木耳朝他走过去。
那算命的还是个瞎子,两只眼俱被黑色的眼罩蒙住。
连城璧拉住木耳。
以他的江湖经验,但凡身体残缺的,大半高手。
连城璧暗握紧袖中剑,先凑近瞎子的算命摊。
瞎子在打呼噜。
连城璧不多言语,自腰间取出枚铜钱,往半空中抛弃。
铜钱在空气中翻滚,几乎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