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耳出门一回头,就撞上那人的目光。
木耳更慌乱了,差点没信宋青书的鬼话跟那人说自己的心思。
连城璧在屋外看不见木耳的毛躁和红到脖根的脸蛋,只听到他吼什么“没有意思”。
木耳对他还是没有意思。连城璧胸口堵得慌,看见木耳本人堵得更慌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出来句傻话:“我刚来,里边什么都没听见。”
木耳心不在焉:“你跑屋顶干什么?”
“漏水,修屋顶。”
“噢。那你继续。”
木耳头脑比他更昏,不管他说什么都只能诺诺回应,旋即逃之夭夭。
连城璧只恐他不信,恐他回头试探,真的老实地在屋顶搬砖弄瓦倒腾半天,偷偷瞄去,木耳早不知所踪。
出来个霍天青在房檐下的竹椅翘着二郎腿:“今个儿这么主动替兄弟干活?”
木耳一路小跑回正殿,他想坐下,坐不安稳,想喝茶,胃不舒服,想继续跑,怕出去见到连城璧,不跑吧,万一连城璧又跟到这边的屋顶怎么办,真真坐立不安不知所从。
身上两处大穴冷不防给人点住。
是叶开。
木耳再快也要五六秒才能解穴,叶开趁隙拉住他的手腕,又探探他额头:“没毛病啊,不像走火入魔。”
叶开这家伙探完额头,竟然顺势揉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