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耳要的无非是他赔个不是,这样自己也有台阶可下,谁知齐公子惹人生气,倒叫木耳恼怒:“天下人都知你家的摔碎了,你说这是你家的,谁来证明?”
齐麟张口就是:“我说是就是,不需要证明。”
客栈里除了他和木耳,没有第三个人敢说话。想必齐公子日常就是如此威吓下属,跟他在府中的作派一模一样。
他见木耳仍没有交出的意思,威胁说:“你要知道,我本可杀了你的。”
“那你动手呀。”
木掌门不怕他动手。木耳正愁没个高手给他的平沙落雁操纵,把烦人的十绝剑阵解决掉。
齐公子没有动手,他倒实诚:“太师府是守信之地,我们既说不伤你,就不会伤你。”
言毕用目光斜斜地扫过身侧的老掌柜,无言的责备比开口威胁有效得多。老掌柜脸上的血痕越化越开,血一直淌到脖子上,仍不敢用手去擦,只恭敬地弯着腰。
“连城璧跟你们说好的?”木耳唯一想到能够让太师府保他的,只有璧璧。
齐麟不置可否。他心底有别的想法,即便连城璧不说,他也是要保这人的。
太师府守信归守信,就齐麟的态度叫人不愉快,木耳索性得寸进尺:“那我拿着鼻烟壶走,你们也不伤我?”
“我们不伤你,可不代表不伤你的朋友。”
沉默许久的老掌柜终于出声。给齐麟一瞥又埋头回去。齐麟对他这句话倒不表示反对,显然的确有同样的打算。
木耳一惊:“连城璧在你们手上?”
齐麟这家伙不知是真的不懂谈判技巧,还是有恃无恐信心百倍,闷哼一声:“我们连你都不伤,又怎么伤他?”
木耳这才安下心。齐麟又道:“可他没与我们约定,不可伤被我们抓住那两人。”
说的是中原一点红和楚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