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最后一口面,伏梦无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想起自己苏醒前待的那个冰窟窿,不禁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在那里躺了整整三年。
“夙老师,你说我一睡三年,是你将我救醒的吗?我昏睡前,又发生了什么事?”
看夙绥也吃完了面,伏梦无问。
灵石依旧摆在桌上,谁也没动。
伏梦无心想不提费用就不提,还是先问问别的算了。
夙绥扯了一张纸巾,伸手给她擦了擦嘴。
心里虽然还有点抵触,但伏梦无这次忍住了没有动,任她把自己唇上的酱汁擦去。
“不是我救醒你,是你自己从梦境中挣脱罢了。”夙绥把纸巾丢入纸篓,“我一会儿便带你去检查身体,试试能不能让你恢复记忆。”
伏梦无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可能很困难。失忆这种事情,放在凡人身上都未必常见,更别说放在她这种高阶修士身上。
更何况,还是只将与“夙绥”有关的事忘却了,别的大都记得。
该不会,是有修士故意将这些记忆抹去了?
“那……你将我带回家之前,可有其他人在我身边?”伏梦无立即问。
“没有。”夙绥摇头,静静地看她,“我醒来时,身边只有你。”
-
下午四点半,莲都大学医务室。
打完最后一串数据,沈酌关上表格,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累到耷拉下来的一对橘色的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