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小舟、撑船人,一样都不见了。

她独自站在冰冷的水中,四周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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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

伏梦无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抱着,脸则埋在一片柔软里。

对方抱得很紧,闷得她有点呼吸不顺。

她困惑地睁开眼,目光对上了一颗衣扣。

……嗯?

顿了整整五秒,伏梦无才反应过来,吓得赶紧抬起头,吸了一大口空调冷气。

她在做梦吧?怎么一大早就把脸埋在夙绥的……

把那个字在心里过了一遍,伏梦无整个人都不好了。

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她定了定神,忽然发现并不是她主动埋的,而是夙绥抱得实在太紧。

于是就成了刚才那种尴尬的场面。

而白团子正歪在另一边,伏梦无并没有压到它。

看夙绥额上布满细汗,伏梦无搭上她的手,摩挲了一会儿,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看到她的手把自己的睡衣都抱皱了,心里诧异。

是做噩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