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突然想抱抱这样的夙绥。
说不出为什么。
给自己和夙绥都弄干水,换上睡衣,伏梦无稳稳地将她抱在怀里,走向卧室。
夙绥的睡衣是偏粉的红色,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净。
伏梦无偏过脸去看她,只见她鸦羽般柔软而狭长的睫毛微微扑闪,神情安详,像是在做一个令人不忍唤醒的美梦。
从离开猫咖到回家,再到同她一起洗澡,整个过程里,夙绥一点动静也没有。
也正是这样的安静,让伏梦无多了个心眼。
她见过太多入魔的修士,哪怕现在换了个陌生的时代,也绝不会把夙绥的突然沉睡当做是醉酒的后遗症。
窥心幻境的副作用潜伏了那么久,终于在酒的作用下被引了出来。
把夙绥裹进薄被里,伏梦无从储物玉佩里找出些安神香和香炉,放在桌上点燃。
所幸陪在夙绥身边的是她,可以赶在夙绥被心魔彻底困住之前,将她从噩梦里带出来。
躺进被窝里,伏梦无握住夙绥的手,与她的眉心相贴,借助安神香,将自己的灵识一点点探入她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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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四周的黑暗,夙绥站在水中,想往前走,忽然发现四肢和身躯都被锁链束缚住。
连着做了那么多天噩梦,她现在很清楚,此刻自己所在的场景,又是噩梦构成的幻境。
耳畔只有水声,周围空无一人,寂静极了。
“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