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碎喂给你,便不咯牙了。”

伏梦无默默嚼着粽子糖,一时分不清对自己说话的,是记忆里的夙绥,还是正抱着自己的夙绥。

她能感到夙绥凑得很近,粽子糖的甜香味就在她鼻尖萦绕,带着温热的吐息。

明明是转瞬即逝、十分零碎的记忆影像,然而伏梦无在识海中“看清”它时,莫名感觉心头一热,泪水也跟着夺眶而出。

“……怎么哭了?”

记忆影像渐渐散去,伏梦无霍然睁开眼,只听夙绥问。

纤细的手指为她拭去眼泪,夙绥叹了口气:“既然记起从前,合该笑才对。”

听了她的话,伏梦无却更难受了。她转过去紧紧拥住夙绥,眼泪决堤了似的抱着她啜泣。

见她难过得怎么也停不下来,夙绥迟疑几秒,拿起一颗粽子糖。

将粽子糖嚼碎,她捏着伏梦无的下巴。

“莫哭,乖,吃糖。”

“……”

十分钟后,沈酌推门进来时,感觉气氛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伏梦无红着眼圈枕在夙绥怀里,一副受了委屈但又特别心甘情愿的模样。

经验丰富的沈酌自然不会问发生了什么,只是把新开的药剂放在床头柜上。

“筑基时间大致定在三天后,这期间,请务必依照标签来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