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笔记看了一遍,夙绥更诧异。她讲的知识点,不管是逻辑上,还是实践难度上,都没有出错。

她实在弄不明白,梦无为何笑。

伏梦无现在满脑子都是酒后窝在自己怀里的白团子,浑然不觉白团子的神情已经变了。

夙绥的耐心很够,尤其是对于自己的心上人。觉得从伏梦无脸上看不出什么来,她便不动声色地藏起内心疑惑,继续授课。

两节课上完,铃声响起。

宣布完下课,夙绥没有和往常一样收拾东西,而是逆着离开教室的学生,朝伏梦无走去。

“扭着哪了?”她说话时,人已走到伏梦无身边,蹲了下去。

伏梦无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觉她的手托在了自己的脚踝上。

隔着敷脚的水灵力团,夙绥揉了揉,感觉有些肿,抬头看向伏梦无。

“我背你去医务室。”

伏梦无忙摆手,“不用背!我可以瞬……”

“要背的。”夙绥站起身,声音悠悠落在她耳中,“你都看了我一节课,说明扭伤很严重。”

伏梦无一愣,紧接着又摇头,扶着桌沿站起。

“没事,真没事,你看我还可以走路——!”

话音刚落,伏梦无只觉脚踝十分不配合地酸了一下,动弹不得。

伏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