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坚持,因为我早上总是起不来,哑爸爸不仅要给崽梳头发,还要给我梳头发,我说了好多次我要剪头发,他宁愿早起一点都不愿意,果然是古板的老父亲。
不住校有不住校的麻烦,每天早上都要早起半个钟头,一上课我就撒泼打滚的起不来,老张必须满足我一个愿望才能把我薅起来。但是他不知道,我属于越惯越耍赖,越耍赖越懒的那种人。
帮我梳头发的时候,张起灵在放发卡的小罐子里找了找,随口问道:“菠萝的呢?”
我嗦着好不容易才撒娇换来的雪糕,想了想道:“哦,上次出去玩,被一个同学抢走了,烦人的很。”
老张很警惕,问我是开玩笑的还是被人家欺负了。我莫名觉得这很像幼儿园的崽崽回家丢了东西,紧张的父母试图套话,就笑:“当然是开玩笑了,你以为我这么容易被人家欺负的?”
张起灵没有找到菠萝的,就给我换了一个猕猴桃的,不过他还是很在意我的菠萝发卡,晚上回家的时候,他给我带了一整盒菠萝发卡,各种样子的都有,满满一大盒。
一想到他亲自去一个一个给我挑的,我就很开心,我们老张偶尔还是有小闪光点的,就挑了一个别在他的领带上,道:“当当当~领带夹!你明天要别着去上班,人家问你就说是橙子别的。”
张起灵脱了外套,单手就把我抱了起来,我在他嘴上嗦了一下,松开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撒娇道:“同学说山上开了一个新的真人cs对战场,去的话要在山上住一晚上,很多人报名了,就这个礼拜六礼拜天,我也想去。”
这周末本来是小橙子的疫苗日,约好了我们一起带他去,顺便看电影的。但是老张也不是很爱看电影,每次和他一起不说无聊吧,也实在没什么好玩的。
当然老张很好,就是总觉得欠缺了一点什么,我们俩的婚姻一开始就进入了老夫老妻的状态,这也是很难避免的倦怠期吧。
“是谁安排的?”老张抱着我到客厅坐下,让我坐在他腿上,顺手解开了我的衣服,看我今天有没有堵奶。
我道是陆任陆老师,是我们班里的辅导老师,人很有趣的,我最近常常和他一起打游戏的。他好像是个机械迷,对这些很有兴趣,他都安排好了,来回的大巴车和住宿,每个人只要交五百块钱,不过吃饭和门票自理。
说着,我就拿出手机给哑爸爸看群里发的参加需知,上面有比较详细的内容。这是我们班里爱玩的同学拉的小群,因为没有老师所以非常的活跃,大家兴致勃勃的讨论打cs要分组。
陆任在群里发了语音,我没注意就点开了,他大大咧咧的道:“既然分组,总要有点奖励吧?我要是赢了,得让吴邪亲我一口。”
他说的那么大声,张起灵都听到了,立马扭头过来看,我就回语音道:“去你妈的,这么多人呢,凭什么拿我当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