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笑了，“看来你不只是个失败者、懦夫，还是个信徒，你信仰超人吗？你要不要向他下跪，顺便献上你的忠诚，你屈服于……”

蝙蝠侠一拳像他打来，布鲁斯险险的闪过了。“怎么，我戳中你的心事了，你……”

超人有些坐不住了，“布鲁斯，不是的，我……”

布鲁斯掏出铅盒，打开后扔向超人，“外星人，闭嘴！”

超人感受到氪石的辐射，瘫坐在椅子上，有些弱小可怜又无助。刚才还叫人家“我的英雄”，现在就变成了“外星人”，超人委屈，超人忍住不哭。

蝙蝠侠看着布鲁斯向着超人扔去的氪石，“氪石是你从哪里得来的？你怎么会知道它是超人的克星？”

布鲁斯挑衅的看着他，“我不止知道这是超人的克星，我还收集了一堆呢。一个外星人而已，别忘了，他差一点杀了你。”

蝙蝠侠脸黑透了，“超人不是你的朋友吗？”其实他也知道，以自己怀疑一切的性格，别说是朋友，就连自己都不信任。

想到自己的小镇男孩，布鲁斯稍微放缓了表情，“这个超人可不是！”

想到刚才蝙蝠侠向自己打来的一拳，布鲁斯有些火大的看着蝙蝠侠，“来啊，和我打一场，让我看看你的身手是不是也那么孬种。”

蝙蝠侠褪去了自己的装备，“你还嫩的很呢。”

他们走到客厅的一处空旷的地方。

布鲁斯紧盯着蝙蝠侠，一刻也不敢松懈。他知道，现在还没有完成历练之旅的自己，面对已经当了20年蝙蝠侠的对方，唯一的优势就是自己比他年轻。

可还不等他发挥自己的优势，仅两招，他就被蝙蝠侠压在地上，手脚都被很巧妙的束缚住，一动也动不了。

他的内心充满震惊，自己竟然和蝙蝠侠差的这么远吗？他已经拜访过不少格斗大师了，可蝙蝠侠的这两招，他从未见过，是他自己的创造吗！

看到布鲁斯的反应，蝙蝠侠就知道，他还没有遇到过忍者大师。

大家看着他们打了起来，又很快结束，有些恍惚。

海王看着蝙蝠侠轻而易举的制服了布鲁斯，“这招很有意思嘛。”

闪电侠一脸崇拜的看着蝙蝠侠，“哇！”要知道，他从来都是依靠速度，踹一脚就跑，看到蝙蝠侠这么精彩的动作，简直让人赞叹不已。

神奇女侠也欣赏的点了点头。

超人移开自己身上的氪石，将布鲁斯扔在地上的铅盒盖子捡起来，扣上。隔离了氪石的辐射后，超人慢慢恢复了过来。

布鲁斯没有挣扎，他不是输不起的人。他只是有些难受，这么轻易就输了，有些打击他的自信心。毕竟他是个穿越者，不是正牌，所以难免会自我怀疑。现在，怀疑加剧了。

蝙蝠侠看着自己身下的布鲁斯，刚才还挑衅的他，现在却满脸怀疑自我的表情，甚至眼睛深处，还带有一丝绝望。

蝙蝠侠知道，这个时期的自己有多么的阴郁和敏感，只要自己再说几句，另一个世界就永远不会有什么蝙蝠侠了。但他什么都没说，松开了压着布鲁斯的地方。

他向着布鲁斯伸出手，想要拉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