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我的初吻！”至于他是不是处男，他没有说，但他知道布鲁斯肯定不是。

“哦？！”布鲁斯笑了，“我们的蓝色童子军早就结束童真了？”

“蓝色童子军？”

“是啊，”布鲁斯上前拽了拽克拉克紧身的蓝色制服，但因为制服过于紧身什么都没拽起来，反而像是占便宜一般的摸了克拉克一把，“要是加一条红内裤就更贴切了。”红披风红内裤才是超人的标配啊。

“咳咳……”克拉克有些窘迫的移开了视线，他的眼中一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布鲁斯，我们吃饭吧，饭快要凉了。”

可事实上，虽然他们身处北极，但室内的保温装置让饭菜绝不会这么快就凉。

接下来他们很有默契的避开了刚刚那个吻，像是忘了一样。

而且一个吻而已，并不是什么太过火的举动。就像是一个贴面礼、一个拥抱，没什么区别，所以忘了吧。

可如果真的没什么，又为什么要忘了呢？

而且真的能忘吗？

布鲁斯这次也算是很好的完成了他的原定计划，至少克拉克现在已经不再想那个噩梦的事情了。

在孤独堡垒待了接近一天后，克拉克带着布鲁斯离开这里并找了一处相对温暖一些的地方看星空。

他将他的红披风脱下来铺在地上，然后他和布鲁斯躺在了上面，一切仿佛回到了他们初见的时候，那时的他们也是一起躺在地上，不过不是看星空而是晒太阳。

今晚星月交相辉映，克拉克觉得和布鲁斯躺在这里看似乎比他飞到太空中看还要好。

他转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布鲁斯，“布鲁斯，谢谢你。”

“谢我什么？”布鲁斯微微勾起了唇角，声音中带有些慵懒，他似乎每次和克拉克在一起感觉都格外放松。

“谢谢你专门来安慰我。”虽然布鲁斯没有说，但是他知道。

“我们之间不需要谢谢，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在身为蝙蝠侠时，布鲁斯总是拒绝友情，但他从不否认克拉克·肯特是布鲁斯·韦恩的朋友。

“是的，朋友。”

如果可以，布鲁斯很是愿意今晚和克拉克在这里露天睡一觉，有克拉克这个人形火炉在，也不用担心夜晚的冷风，但可惜他还需要夜巡。

最后克拉克将布鲁斯送回了哥谭，然后就在布鲁斯的目视中飞走了。

飞到高空后，他俯视着这个拥有着布鲁斯和蝙蝠侠的城市，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唇。

在这一刻，他的脑海中闪过很多东西，但最后，他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明白。

布鲁斯回到韦恩庄园，迪克和阿尔弗雷德正在等着他。

“玩的开心吗？”这是兴奋的迪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