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你不出去工作来敲什么门啊，小心我开除了你。”布鲁斯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抱怨道。

“我只不过是过来关心一下老板的身体而已，我可是优秀员工。”克拉克看着布鲁斯头上翘起的呆毛，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把，而且布鲁斯身上的香水味还挺浓的，是昨天喷多了吗？

不对——

克拉克感觉布鲁斯身上好像有种……血腥味？他忍不住闻了闻，“布鲁斯，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布鲁斯身体忍不住一僵，他当然没指望能靠香水骗过克拉克的鼻子，但也没想到这香水一点用都没有啊。

“呃——我挺好的，没什么，就是昨天有些累了。”布鲁斯做出一副有些暧昧的样子，想让克拉克认为自己是昨天出去和美女约会时激烈了一点，所以……

然而克拉克的理解却跑了一个大偏，他联想到了蝙蝠侠身上，听说男人之间做那种事的话，有可能会撕裂，而且蝙蝠侠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体贴的人。（酥皮：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问就因为我是超人）

“呃，也许你们下次可以慢一点来，轻一点……呃，不要太激烈了……”克拉克说着说着，自己脸都红了，感觉和自己的朋友讨论这个，是不是有点不对啊，说到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而布鲁斯以为克拉克是听懂了自己的暗示，所以才说出了这些话。

于是他做出一副这没什么的样子对克拉克说道：“看来我们的小镇男孩懂得还挺多的，不过你不明白，就是这样才够辣呢。”

说着，他有些暗示性的朝克拉克眨了眨眼。

克拉克的脸红的更厉害了，布鲁斯这是承认了他和蝙蝠侠之间的关系了吗？他似乎明白了布鲁斯为什么要睡这么久了，是为了养伤吧。虽然布鲁斯看起来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但克拉克还是忍不住劝道：“呃，布鲁斯，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对方太过分了才是。”

两个人鸡同鸭讲一番，还各自都以为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这不得不说很是滑稽了。

布鲁斯闻言有些惊奇的看着克拉克，他没想到一向谈性色变的克拉克今天会说这么多，而且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需要保护自己的，这种事不管怎么玩，除了s，还是女人吃亏一点吧。也许是在超人看来，男女平等？

但布鲁斯心中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毕竟这可是超人，超人和自己谈论这个，太奇怪了。虽然男生之间经常会有关于这些事情的讨论，甚至有些人还会炫耀自己的经历、一起看片什么的，但他和克拉克从来没讨论过这些。

不是他们关系没有好到那个地步，而是克拉克看起来有些太过……纯洁。感觉超人这个英雄完全不同于美漫画风中那些荤素不仅、拯救世界前还要来一发的角色，他简直有些堪称禁欲了。

布鲁斯觉得今天的克拉克简直打破了自己对他的认知，“克拉克，这真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是吗？”克拉克天蓝色的眼睛中划过一丝暗光，“布鲁斯，没有什么人是单一的性格，人总会改变和成长，我也一样。”

他在布鲁斯眼中的形象似乎太过正面，克拉克觉得有时候布鲁斯似乎将自己当成了圣人一样。但其实他不是，哪怕他是超人，他拯救人民、拯救世界，但在本质上，他一直都是克拉克，一个来自小镇的男孩。

他会愤怒，会生气，他并不是什么神明，他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比起自己，克拉克倒是觉得蝙蝠侠更像是神明，冷漠、不近人情、极端理智。

布鲁斯没有继续说什么，多说多错，好不容易将血腥味糊弄了过去，他可不希望再说下去让克拉克看出什么不对来。

所以他让克拉克先下去，自己换好衣服就下楼吃饭。

克拉克下楼后，看到早餐，感觉好像不太适合不舒服的布鲁斯，于是他去厨房用自己的热视线帮布鲁斯煮了碗粥。

阿尔弗雷德有些疑惑的问道：“克拉克少爷，你喜欢喝粥吗？我以后可以每天都帮你准备。”

“呃——”克拉克端着粥有些尴尬的朝阿尔弗雷德笑了笑，他感觉和这位老人谈论那些事情就有点太刺激了，所以他只是含含糊糊的说道：“这是帮布鲁斯准备的，毕竟……呃，他起的有些晚了，喝点粥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