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家不要以人类的思维去思考世界意识啊，大家可以把世界意识看成类似是天道一样的存在。

对世界意识而言，世界就是一个房子，祂是房主，支柱就是支撑着房子的柱子。而世界意识最大的目标，就是将自己的房子建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好，祂当初偏爱超人，就像是偏爱一个雕刻的精美了一些的柱子一样。

而偷渡者伤害蝙蝠侠的行为，就像是在祂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一只跑进祂的房子的老鼠啃坏了一个柱子，一开始祂觉得没了这个柱子，还有其他柱子，但没有想到这个柱子是重要的承重柱，没有了这个柱子房子就要塌了。

这时候祂想要修柱子，但修柱子要用到的材料很难找。在很多世界中，这种材料都是稀有的、不外卖的，而在布鲁斯前世的世界中，这种材料虽然还算不错，但是对那个世界并不很重要，所以就被卖给了祂。

在我们这些爱蝙蝠侠的人看来，这种人口交易似乎很奇怪、很不人性化、很令人反感。但在世界意识们看来，这就是一种装修材料之间的交换而已，用自己用不到的换自己需要的，至于装修材料的意愿，装修材料有意愿吗？

不知道大家玩没玩过阴阳师这个游戏，我会将自己用不到的那些式神进行返魂，但我从没有考虑过也许那些式神是有思想、不想被返魂的。唉，看来我也是一个莫得感情的世界意识（游戏玩家）。

第一百四十五章：直球

虽然已经猜到了布鲁斯的到来, 但克拉克并没有主动出声，他只是继续和迪克交谈着。

迪克很开心，迪克非常开心！

一些过去单纯作为罗宾或是迪克时不能说的话，在互相知晓身份后, 就可以畅所欲言了。

迪克越聊越开心, 简直想要和自己的偶像来场秉烛夜谈, 但布鲁斯冷酷的打断了他的“探监”。

感受着蝙蝠侠的不赞同目光, 迪克和克拉克告别后回去休息了。

而阿尔弗雷德看得出来, 布鲁斯是想和克拉克单独谈谈, 他说了一声“晚安”后也离开了这里。

在迪克和阿尔弗雷德都离开后, 这里就只剩下克拉克和布鲁斯两个人隔着玻璃墙互相沉默了。

在迪克和克拉克交谈的时候, 布鲁斯就在暗中观察着克拉克, 他看得出来，虽然现在主导意识的是克拉克，但对方身上似乎不自觉的带着卡尔的影子。

在知道偷渡者的事情后, 联系克拉克中魔法后的表现，大体猜出魔法的作用对布鲁斯而言并不是一件难事。

如果布鲁斯猜的没错的话, 卡尔应该也是克拉克的一部分，而且是坏的一部分。不要认为超人不会有坏的部分, 纯粹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每个人都会有坏的部分, 这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而英雄和反派的区别就在于, 英雄能避免被坏的部分控制，而反派则大多不能！

就像是生气、难过……这都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拥有的负面情绪。

那个偷渡者也许走的就是改变世界命运线的道路, 想想看吧, 黑化的超人, 整个世界都会受到严重的影响的。

而且卡尔也说过，他在这个世界一直被克拉克压制着, 但到了托尼那个世界却能够出来了，这很可能就是因为远离了偷渡者，所以魔法不受控，导致了卡尔的提前出现。

这并不是一件坏事，正相反，这是一件好事！

至少现在的卡尔是弱于克拉克的，也就是说克拉克的正面情绪是多于负面情绪的，他们早早的知道了卡尔的存在，也能早些研究出解决的办法。但如果再过些时候，一旦克拉克的负面情绪压过了正面情绪，卡尔彻底掌控这具身体，而他们对此毫无防备，后果可想而知。

不要认为超人的负面情绪不可能多于正面情绪，偷渡者竟然已经施加了魔法，再做一些会让克拉克失控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每个英雄都是拥有软肋的，超人也不例外。

远的不说，就说露易丝、乔纳森和玛莎，一旦他们中有哪个出事，对超人而言都是巨大的打击，他极大可能会因此滋生出一定的负面情绪，这无疑会壮大卡尔的力量。

而且日常生活中，被人们怀疑、被莱克斯针对、自己没能救更多的人……这些事情都会让他滋生出一些负面的情绪，比如焦虑、紧张、伤心、难过、生气、愤怒、沮丧……

当然了，以上大多都只是布鲁斯的猜测，具体的情况还要等扎塔娜来了再说。

“布鲁斯，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