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超，异常严肃认真地说道：“我和小丑真的没关系！”

超人：“……？？？”可你们不是死对头吗？

第一百四十七章：夜谈

今晚的同眠, 说实话，体验感极差，他们没有一个人真的睡着了。

一开始，两个人躺在床上, 背对着背。

一时间, 红太阳室中只能听见清浅的呼吸声, 似乎两个人都睡着了, 可事实上, 没人睡得着。

他们各自面向一边, 思索着自己的心事。

克拉克最先发出了动静, 他转了转身, 从侧躺改为了平躺。

红太阳灯一直开着, 克拉克看着房顶上正发出光芒的灯，一向可以直视太阳的超人，此刻竟然觉得灯光有些刺眼。

因为长时间的直视, 他的眼睛忍不住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这对克拉克而言是个新奇的体验。

感受着湿润从眼中流下, 眼睛还有些微的酸楚感，克拉克眨了眨眼睛, 不再直视着灯光。

他侧头看向了自己身边的布鲁斯, 因为对方是背对着自己睡的, 所以克拉克只能看到他的背部。

但他一点也不觉得无聊，他就这样一直看着, 感觉自己看上几个月都不会感到腻。

布鲁斯感受着直视着自己背部的灼热视线, 慢慢睁开了自己闭着的眼睛。他一直没有睡着, 闭着眼也不过是为了养神。

也许我应该趁现在跟克拉克谈谈，反正现在我们都睡不着, 布鲁斯在心中暗自想到。

但他终究是没有付出实践的，因为他有些不知道该跟对方说什么。

克拉克一直看着布鲁斯，不论是呼吸的声音，还是身体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布鲁斯表现出来的都是一副熟睡中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克拉克就是觉得布鲁斯现在根本就没睡。

“布鲁斯？”他用着近乎呼吸般轻微的声音说道。

布鲁斯本来是可以装作自己正在睡、听不到，也就不用做出什么回应了，但是此刻，他有些心软。

也许是因为自己今晚面对的并不是超人，或者是拥有超人能力的小镇男孩，他今晚面对的是一个纯粹的小镇男孩，一个不拥有能够威胁地球的力量的小镇男孩。

对方现在是如此的无害，也是如此的让人放心，他不必再担心超人的失控，不必再担心很多很多超人需要自己担心的事情。

其实他有一点和莱克斯是很相近的，他们都拥有着强大的自尊心。别看布鲁斯当年历练的时候啥事都干的出来，但是他那时的妥协、退让、软弱……都不是因为他弱于别人，而是一种策略。

可是超人，他的存在，就是对人类自尊心一种无声的打击。

只不过莱克斯被打击后做出的选择是敌视甚至想要杀死超人，而布鲁斯则不同。

面对此刻因为红太阳而失去能力的克拉克，布鲁斯难得的收起了自己的防备，甚至在心中忍不住出现了一丝对对方的纵容，这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因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