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听到灰蝙蝠这声谢谢后，忍不住感到有些受宠若惊，不过——

“我们之间永远不需要这个。”

灰蝙蝠点了点头，“慢走不送。”

超人被灰蝙蝠用完就丢的态度弄得愣了一秒，然后若无其事的说道：“那……再见？”

灰蝙蝠还以为对方这是不放心自己看着布鲁斯，“到时候，我会将布鲁斯送回去的。”

超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找我有事吗？”布鲁斯一步步走到灰蝙蝠身边。

灰蝙蝠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跟我来。”

布鲁斯看着灰蝙蝠的背影，跟了上去。

他们来到了一间特殊的房间，房间中有很多机器，房间正中心有一块巨大的屏幕。

灰蝙蝠在一旁的仪器上操作了一番，然后屏幕上出现了一段视频。

上面显示的是——正在亲吻的布鲁斯和克拉克。（正文中布鲁斯吻醒中了真爱之吻的克拉克的那一幕）

只有一小段，显示的内容是布鲁斯和克拉克一直在亲吻，接下来的画面就没有了，但从克拉克那不老实的手来看，接下来的画面估计是什么少儿不宜的场景。

令布鲁斯感到震惊的是，画面中的布鲁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不！应该说是和自己年轻的时候长的一模一样。自己现在虽然也不算老，但20来岁和40来岁是完全不同的。

拥有时空之力的他穿越过两个世界，见到过两个蝙蝠侠，他们和自己的长相虽然有一定的相似，但也有很大的不同。他知道，他们和自己是不同的，但屏幕中的这个蝙蝠侠，布鲁斯觉得对方本质上和自己可能是一样的，比如说——穿越者。

如果不是布鲁斯清晰的记得曾经发生过的所有事，只看这段视频的那张脸，他真的要忍不住以为这就是自己了。

他忍不住惊讶道：“这……”

灰蝙蝠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所以这就是你和你的超人之间的关系吗？”

如果这是真的，他……

反正他是真的难以想象，别的世界的自己竟然会和克拉克在一起。

克拉克不是不好，但他是超人，这一点足以使他在蝙蝠侠这里判死刑。

“不，这不是我，我和超人之间不是这种关系。”布鲁斯斩钉截铁的说道。

虽然他是喜欢过克拉克的，他们之间甚至有过几个玩笑般的亲吻，但他们从没有像这段视频中这样……

对布鲁西宝贝而言，这个吻并不算太过火，他甚至经历过多次远比这要火辣的多的亲吻。

但不论是对于布鲁斯和克拉克还是蝙蝠侠和超人，这个吻已经明显超出了玩笑或是友情的范畴，这是他们之间不会存在的，也从他们之间未存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