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他们都太过理智也太过冷静，所以他们明白怎样的选择才是对所有人都好的。

白超在出来后，没有立刻去寻找灰蝙蝠他们的踪迹，而是先放出了戴安娜他们。

领主女侠的脸上带着一种被愚弄后的怒不可遏，“卡尔，灰蝙蝠他们呢？”

白超的视线看向了远方，“他们在那里呢。”

他的眼睛能看见，他的耳朵也能听见，可是他的身体此时竟然忍不住有些僵硬，他有些不想见到灰蝙蝠他们。

白超朝着灰蝙蝠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了许久，然后对领主女侠他们说道：“灰蝙蝠他们交给我吧，你们去处理一下其他的事情。”

领主女侠有些不放心，“可是……”

白超抬手止住了对方接下来的话，“我会去亲手将背叛了我们的人抓回来的，这次，我不会手下留情了。”

虽然是布鲁斯将他们各自关进了囚室，当时也是布鲁斯用氪石加红太阳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可是不论是白超还是领主女侠，他们的愤怒却更多是由灰蝙蝠带来的。

因为在他们看来，布鲁斯本来就不是他们世界的人，而且对方的言谈举止也都表现出了对他们行为的不赞同，所以对方后来会那样做也并不出人意料。

可是灰蝙蝠呢，他当初可是和他们站在一起的，他没有反对正义联盟变成正义领主，他是他们的灰领主。

当超人提出要改变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他说——“我想你是对的。”

可是就是这样的灰蝙蝠，最后却选择了背叛他们，他差一点就毁了他们努力创造出来的一切。

哪怕他们中的一些人对灰蝙蝠的改变早有察觉，但当灰蝙蝠真的做出了那些事情后，所有人心中都满是被背叛后的愤怒。

领主女侠看着白超脸上的坚决，没有再反对什么，只是说了一声：“小心。”

白超眼神柔和了些许，“我会的。”

当白超找到灰蝙蝠他们的时候，灰蝙蝠正在和布鲁斯调试着一个机器，白超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闯了进来。

灰蝙蝠示意布鲁斯继续，然后自己走向了白超。

“卡尔。”哪怕他们现在互相敌对，面对地球上最强大的男人，灰蝙蝠依旧从容不迫。

白超脚尖着地，慢慢从空中落了下来。

“你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如果你能给我个好的解释……”也许我也可以选择原谅你一次。

“我不想要解释什么，我以为我做的已经很明显了。”灰蝙蝠颇有些直白的说道。

“这就是你最终做出的选择吗？”卡尔眼中有红光闪过。

灰蝙蝠沉默了半响，谁也看不出他到底是在迟疑还是只是为了争取时间。

最终，他只是吐出了一个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