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场的形势容不得布鲁斯想七想八, 雷霄古卡住了布鲁斯的剑, 然后一个侧踢, 让布鲁斯手中的剑险些脱手。

虽然剑最终还是被布鲁斯握住了, 但因为对方的力道, 迫使他半跪在了地上。

“要知道, 当你全心全意都不一定能战胜对手的时候，就更不应该分心了。”雷霄古显然察觉到了布鲁斯刚刚的不专心。

听着雷霄古说的话，如果不是他们所在的地点是布鲁斯再熟悉不过的哥谭, 布鲁斯还以为他们此刻正待在刺客联盟中，而雷霄古正在教导自己呢。

公正的说, 雷霄古的理论虽然很偏激，甚至称得上是邪恶, 但他本人是一个极有魅力的人。不说他的面容, 他的强大就是他最大的魅力, 人的内心深处或多或少都存在着慕强心理，在某个时间段中, 还不够成熟的布鲁斯曾因为对方的强大而难以控制的对雷霄古产生了些许的崇拜感, 如果不是他在遇到雷霄古之前见到过另一位蝙蝠侠, 也许他真的会被对方蛊惑也说不定呢。

至于说超人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为什么布鲁斯不崇拜他。说实话, 超人的强大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对方的基因，只比格斗的话，超人和蝙蝠侠之间隔着至少10多个迪克。

布鲁斯借助站起来的动作将剑刺向了雷霄古的手腕处，在对方避开的同时趁机和对方拉开了距离。

此时，一股淡淡的违和感涌上了布鲁斯的心头，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也许是嫌弃其他人在这里碍事，也许是认为自己不可能输，雷霄古挥手让其他人离开了这里，现在，这里就只剩下他和布鲁斯两个人了。

“你……”

就在他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哥谭夜空中突然出现了巨大的蝙蝠投影，布鲁斯知道那意味着蝙蝠灯被打开了。

“你在拖延时间？”

“不，我只是来暂时拖住你。”雷霄古满不在乎的说道，似乎哪怕不拖住布鲁斯也无妨。

这时候，通讯器中传来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韦恩集团顶部……”

还没等他说完，他那边传来了铁器碰撞的声音，他最后听见的就是迪克的惊呼声和阿尔弗雷德说的一声“小心”。

“便士一？！罗宾？！”

布鲁斯唤了好几声，然而通讯器的另一头毫无反应，他猛地看向雷霄古，“你都做了什么？”

“我以为你早就已经做好了和一个知道你身份的人为敌的准备。”雷霄古将剑尖指向布鲁斯，“没想到，你还真是天真的可怕。”

“你……”

雷霄古出声打断了布鲁斯的话：“你凭什么会认为我不会利用我所知道的东西做些什么呢，你早该知道，在你拒绝了刺客联盟的那一刻，我们就是敌人了。如果我没有感觉错的话，你是在希冀你的敌人对你存有怜悯和心软吗？”

“从未！”说着，布鲁斯举剑攻向雷霄古。

他的动作较以往更加迅速，可是他的心却不由被阿尔弗雷德那边的情况牵绊着。

“我提醒过你，布鲁斯，你该专心！”说着，雷霄古用剑抵住了布鲁斯向他砍来的剑，然后一脚将布鲁斯踹了出去。

布鲁斯站稳了身体，深呼吸了几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里是哥谭，如果你真的有所动作，我不可能毫无察觉！”

“我等了你三年，布鲁斯。”雷霄古提剑向着布鲁斯走来，“这三年足够我做很多事情了，哥谭的各个阶级都有我的人，他们毫不起眼、悄无声息，如果你成功了，他们的存在自然是可有可无的，但很显然，你失败了，哥谭早就已经无药可救。就在你败在贝恩的手中后，你的那些朋友显然没有你那么谨慎，这给了我很大的帮助，这是多么的巧合啊，就在我暗中布局、准备动手的时候，你不见了！你瞧，就连命运都在帮我，哥谭已经不容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