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箭拔出后，他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可这并不算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意味着他体内的氪石难以取出，氪石留在体内，导致他暂时处于扑街状态。

布鲁斯忍不住“啧”了一声，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不愿意让克拉克参与其中的原因，除了他不想让对方插手哥谭的事情外，还因为以刺客联盟的势力来看，雷霄古不可能没有氪石。而众所周知蝙蝠侠和超人是世界最佳搭档，所以说……

他打量了一圈四周，刚刚射箭的刺客联盟的忍者们已经将他们包围了，不过倒是没有看到雷霄古的身影。

就在布鲁斯准备开始动手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个他熟悉的声音：“杰克？！”

在发出声音的方向站立的忍者们突然分开，让出了一条道路，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塔利亚。”布鲁斯低声呢喃道。

“果然是你。”塔利亚走到布鲁斯面前，之前她听到跟着自己父亲一起去找蝙蝠侠的那个忍者向她汇报——蝙蝠侠问关于达米安的事情，心中就有一种预感，现在看来，还真是如她所想那般。

杰克·肖根本就没死！

不，到底是不是杰克·肖还是两说，说不定杰克·肖一开始就只是对方的一个假身份，而对方的真实身份……自己的父亲肯定知道！

“当年我的父亲放过了你，他三年前也是因为你改变了主意，对吗？！”虽然口中问着对吗。可其实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她走到布鲁斯面前，“吾爱，哥谭就是你离开我的原因吗？”

一旁的克拉克听到塔利亚对布鲁斯的称呼，忍不住转头看了过来。

“我和刺客联盟从不是一路人。”布鲁斯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塔利亚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他很担心对方会迁怒。

“达米安呢？”他向塔利亚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塔利亚伸手去摸布鲁斯露在外面的下巴。

“塔利亚，回答我，达米安呢？！”布鲁斯紧紧攥住了对方伸向自己的手。

“他在行应行之事。”塔利亚笑道。

“你真的是一个母亲吗？”布鲁斯从没有见过像塔利亚这样的母亲，哪怕自己前世的母亲对自己漠不关心，但至少对方从没有让还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孩子去杀人，甚至毁灭一个城市，而且那个城市还是那个孩子的父亲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

“我当然是！”塔利亚挣开了布鲁斯攥住自己的手。“我知道怎么做对我的孩子才是最好的！”

“达米安现在还小，他信任他的亲人，他信任他的母亲，可是如果达米安长大，他知道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他……”

“他会感到自豪的！”塔利亚打断了布鲁斯的话，“我的孩子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软弱，他不像你，软弱到令人难以直视！”

“那不是软弱，那是人性！”

“人性？”她打量着布鲁斯这一身黑漆漆的打扮，“可我们两个站在一起，看起来我才是更像人的那个。”

“塔利亚，我不想跟你废话，我们从来都未说服过对方，告诉我，达米安在哪，或者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见到达米安？！”他的万能腰带中检测能量的小道具一直在响，可是定位却很混乱。

“杀死我们，你就可以去见达米安和我的父亲了，可是吾爱，你能下得了这个手吗？”话音刚落，塔利亚就率先向布鲁斯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