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卡尔·艾尔不同，他是能和托马斯平起平坐、不分上下的人，所以对方对自己的爱慕大大满足了布鲁斯的虚荣心，这应该也是前世的布鲁斯想和对方在一起的原因之一。

但是后来对方和托马斯成为了朋友，还是那种一聊起来前世的布鲁斯根本就插不进话的朋友。恐怕在前世的布鲁斯看来，这算得上是一种背叛了吧，这种被背叛的感觉也许也是布鲁斯最终没有被卡尔打动的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毕竟这一切在那场车祸后就都成了不可能，他和那位卡尔·艾尔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但他和自己的克拉克之间……

“我想要回去了，回到那个需要我的世界中去。”布鲁斯平静的说道，他平静的似乎之前那个质问世界意识的人不过是世界意识的幻觉。

世界意识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被自己送出去的孩子，自己这应该算是完成了另一个世界意识要求的“售后工作”了吧。

“好。”

话音刚落，一阵耀眼的光芒在布鲁斯面前扩散开来。

哪怕自己现在是灵魂状态，布鲁斯还是忍不住抬手遮了遮光芒，隐约间，他似乎听见世界意识在说：“我的孩子，祝你一切都好。”

第二百三十五章：归属

等到光芒散去, 现场已经没有布鲁斯的灵魂了。

世界意识看着布鲁斯离开之前待着的地方，忍不住发起了呆。世界意识爱这个世界，自然也爱这个世界的每一个生灵，但是人的心都是偏的, 世界意识的也是, 爱也分爱得多和爱的少, 非他不可的爱和人皆有之的爱……

不过没等祂发呆太久, 星海的角落中突然出现了一条裂缝, 比祂小一圈的一个光球中裂缝中钻了出来。

“你来干什么？”商业位面的世界意识看着这个自己的后辈问道。

小一圈的光球围着祂转了一圈, 祂当然是来监督对方的“售后工作”的, 不过看对方这个样子, “你不会是后悔了吧？”

在祂看来, 自家的崽崽布鲁斯哪哪都好，所有的世界意识都该爱他！保不准一直眼瞎的商业位面世界意识突然发现自家崽崽的好了，所以后悔了呢。不过后悔也没用了, 现在对方已经是自己的崽崽了！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商业位面的世界意识觉得超英位面的世界意识简直是个小智障，祂也不想想, 如果自己真的后悔了，对祂有什么好处？！而且他一点也不后悔, 也许对超英位面而言, 布鲁斯·韦恩是个不可或缺的人, 但在他们商业位面中，布鲁斯·韦恩可有可无。

每个世界有每个世界的命运线, 哪怕多元宇宙中存在着数不清的平行宇宙, 但是绝对不存在两个同样的世界, 就像是世界上不存在两片同样的树叶一样。

布鲁斯·韦恩这个名字存在于许多世界中，在一些世界中, 他是月亮，所有的星星都围着他转，但在另一些世界中，他不过是一颗星星，甚至有的世界根本就没有布鲁斯·韦恩，也照样该进化进化，该毁灭毁灭。

所以祂真的不后悔，真的……就是看到自家的重要支柱因为对方的“死亡”不开心，所以有点担心而已。

“哼！”超英位面的世界意识懒得和这个商业位面的奸商说话，祂可没忘了当初对方是怎么敲诈自己的。

供不应求，价格上涨。

当初面对急需布鲁斯·韦恩的自己，对方可不仅是价格上涨，简直是漫天要价，偏偏因为祂有求于人，所以还不敢过分还价。

这次达克赛德的入侵，世界意识可吓了个半死，差一点祂的世界也要成为给达克赛德供养类魔大军的基地之一了。

不过幸好祂的崽崽们都干的很好，成功保卫了阿爸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