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凝望着深渊时，深渊也在凝望着你，布鲁斯只能希望自己不会变成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看着克拉克充满着求知欲的眼睛，布鲁斯咬了咬牙继续道；“小丑走了，那么救小丑女的就只能是我了，万一对方……不是还要人工呼吸吗……”其实这并不是布鲁斯当时那样做的全部的原因，他从不是一个因私废公的人，但这也算是一部分原因了吧。

后面的话，布鲁斯说的含含糊糊的，但是克拉克听懂了。

他先前的笑意早就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柔又深情的弧度。

“b——”

“我累了……”恼羞成怒的布鲁斯想也不想的就伸手去推开克拉克，但是一个吻打断了他所有的动作。

对方的技巧依然不怎么样，但是感情非常到位，而且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唇齿交缠。

良久之后，布鲁斯都快要喘不上气来了，克拉克才停了下来。

他紧紧地拥抱着自己的灵魂伴侣，像是想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当中。

布鲁斯在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后，不甘心就这样落了下风，于是伸手拽了拽对方额前的那一缕小卷毛。

他故意用还带有喘息的声音在对方耳旁说道：“我的男孩……”

“父亲？”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布鲁斯和克拉克都吓了一跳，他们循声望去，向着这里走来的是穿着睡衣的达米安。

布鲁斯和克拉克连忙松开彼此，各自后退了一步，像是恨不得距离对方天涯海角一样，不管怎么说，也不能教坏了孩子，不是吗？总不能对方没有在刺客联盟学坏，反而在蝙蝠侠和超人这里看见了小孩子不该看的东西！

“达米安，这么晚还不睡，有什么事情吗？”一和自己的儿子说话，布鲁斯也不喘息了，语调也平顺了，简直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

布鲁斯：以后，请叫我韦正经！

事实上，达米安年纪虽然还不大，但是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生理课嘛，刺客联盟还是有的，虽然没有男人和男人的，但是有男人和女人的，推理一下，也就差不多什么都知道了。

说起来，哪怕刺客联盟再开放，也不该教给一个3岁的孩子这些东西的，但是塔利亚被达米安不停地追问自己是怎么来的给问烦了，就提前让达米安上了生理课。

虽然什么都懂，但是还是顺着自己父亲的意思装作不懂的达米安说道：“父亲，我需要一张全家福！”这是幼儿园老师要求的“作业”，作为未来要驯服这个世界的人，达米安觉得自己不管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才行！

布鲁斯和克拉克对视了一眼，然后和达米安说好——明天大家一起照全家福照片。

在将达米安哄走后，布鲁斯和克拉克瞬间松了一口气，但也都没了兴致，布鲁斯觉得如果这种事情多来几次，他估计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林肯·马奇

第二天, 布鲁斯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和大家一起吃早餐。

而达米安从吃早餐起就目光灼灼的盯着布鲁斯，示意对方不要忘了全家福的事情。

事实上，布鲁斯当然没有忘记, 但是看着达米安那副暗搓搓的着急却硬是不肯说出来的样子, 布鲁斯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吃一个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