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们倒是说说,是本公子请你们来被我羞辱的吗?”
范夫人勉强扯出个笑:“沈公子误会,是江小姐说,与夏侯神医关系匪浅,让我们前来。”
“江小姐?”沈居寒正欲反驳,江月回端着个托盘,掀开帘子从里面出来。
他到嘴边的话又停住。
沈夫人和夏侯夫人扭头看到她,也很意外,两人都是惊喜交加。
江月回抢先道:“二位夫人,请用茶。”
趁着上茶的功夫,给她们递个眼色,二位夫人心领神会,抿嘴浅笑不多言。
沈居寒话锋一转,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见过江小姐?”
“沈公子有所不知,我们一到凉州,先去的江家。
我夫君与江家老爷乃是同窗,交情深厚。
我们去时,江小姐正在府中生气,本来是要与我们一同前来的,但又因为一些琐事缠住了。”
“生气?她为何生气?”沈居寒似笑非笑地问。
“江小姐说,她戴着生母的遗物逛园子,结果却不见了,怀疑是下人手脚不干净。
那毕竟是她生母唯一的遗物,因此是又急又气,当即召集府中的下人,挨个审问,这才无暇与我们一同来。
虽说审问下人的手段狠了些,但她也着实可怜,没见过生母,连遗物也弄丢,也难怪她会发脾气。”
江月回在一旁听着,听范夫人字字句句,言之凿凿,甚至都有点恍惚,差点都以为这是真的。
她缓缓开口道:“这江小姐也太不小心了,明知道是生母唯一的遗物,怎么还随意戴出去?
丢了就要用狠手段对付下人,心肠也太坏了吧?
公子,你与这样的女子有婚约,可要三思呀!”
沈居寒正喝茶,差点一口呛住。
范夫人眼睛微亮,打量她几眼。
对对,她说的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被这小姑娘听透了,就是这个意思!
南念眼角余光扫一眼江月回,只以为她是个丫环,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江月回继续说道:“这位姑娘瞧着就气质端庄,性子极佳,想必定然不会做出如江小姐那般的事。”
南念微抬下巴:“这是自然。”
沈居寒暗暗磨牙,放下茶盏,对江月回道:“你过来。”
江月回慢步过去,沈居寒借着她的遮挡,眼神询问:你要干什么?